黃泥涌道149號 內容大綱
上午10時,西旅指揮部在日軍連番圍攻下已經彈痕累累,卻一直沒有援軍前來解圍。 羅遜隨加拿大援軍於1941年11月16日抵達香港,莫德庇於12月12日決定將「港島旅」分為「東旅」及「西旅」後,羅遜負責指揮香港島的西旅部隊,而從新界及九龍撤到港島的原「大陸旅」指揮官華里士準將則負責指揮東旅部隊。 羅遜準將於12月19日在黃泥涌峽帶領部下從被日軍包圍的西旅指揮部突圍時戰死。 米杜息士營負責港島沿岸防守、溫尼伯營負責港島西南(壽臣山-薄扶林-雞籠灣-黃竹坑),來福槍營負責港島東南(鶴咀半島-大風坳-赤柱-柏架山-鯉魚門-大潭)。 羅斯上校率領的香港防衛軍分別為大陸旅和港島旅提供前線支援及二線防衛,百德新領導的曉士兵團則在戰爭爆發後防守北角發電廠。 莫德庇的總司令部位於域多利兵房(今香港公園),紐臨(Lancery Newnham)上校擔任參謀長。 25日晚上8時,日軍派出被俘的工兵指揮官林保(R.G. Lamb)中校向華里士告知港督已決定投降的消息,但華里士認為該消息並不可信;要到26日凌晨2時30分,華里士的副官將附有米杜息士營營長史釗活簽署的投降手令帶回,華里士確認消息後,東旅才停火投降並交出武器,香港保衛戰的戰事方告結束。
然而,日本政府要到近衞文麿於10月辭任首相,由主戰的東條英機接任後,才決意向美國及英國開戰,並開始審議「南方作戰」的戰術細節。 駐港英軍於1937年起招募香港華人居民加入皇家炮兵,在1941年已有約150名本地居民在英軍炮兵單位中服役。 二次大戰在1939年9月爆發後香港實施徵兵制,規定在港居住的英國人參軍,他們大部分被編入屬於後備軍的香港義勇防衛軍或皇家海軍志願預備隊(Royal Naval Volunteer Reserves),而後備軍亦招募華人居民參加。 除了早已成立的香港義勇防衛軍,香港政府也籌組新的軍事單位,以補充駐港英軍人數的不足,香港華人軍團及曉士兵團因此成立。
黃泥涌道149號: 日軍戰略部署(1936至1941年)
不過,英軍此時已筋疲力盡,無力繼續突破,來福槍營D連雖然嘗試反攻紅山,但被日軍猛烈火力所阻,兼且日軍在上午調派在九龍待命的第230聯隊第1大隊渡海及南下大潭道增援,逼使英軍須轉攻為守,華里士於傍晚6時決定撤退,蓮花井山於晚上11時被日軍佔據。 由於華里士認為紅山及大潭道的激戰分散了日軍對黃泥涌峽的注意力,於是在晚上8時30分下令在淺水灣的來福槍營A連在22日凌晨嘗試沿淺水灣道往北反攻黃泥涌峽,但A連無法越過日軍對山峽的火力封鎖而散落在淺水灣道。 不過,隨著第230聯隊分別在金督馳馬徑及黃泥涌峽警署兩側架設速射炮,在山峽內的日軍在強大炮火的支援下開始站穩陣腳,並逐漸取得上風。 18日深夜至19日凌晨,日軍憑著人數優勢而逐漸取得上風,拉吉普營將營部撤到大風坳。 第二波日軍成功登陸後,三支聯隊合共六個大隊的人數已完全壓倒在港島東北岸防守的英軍,但日軍的指揮依然混亂,只能憑兵力優勢強行向內陸的東、南、西個方向推進。 第228聯隊在北角東面的寶馬角登陸後,受到拉吉普營C連的抗擊,其第1及第2大隊在混戰中向寶馬山及畢拿山進發。 第229聯隊登陸後兵分兩路,在愛秩序灣登陸的第3大隊向柏架山及大風坳推進,先後遇到拉吉普營A連及香港防衛軍第1連的阻擊,而在阿公岩登陸的第2大隊則向偏東南的西灣山及柴灣坳進軍,並且攻打鯉魚門軍營,期間與拉吉普營A連及來福槍營C連激戰。
在日軍勸降使團中包括兩名被俘的婦女,其中一位是輔政司詹遜的秘書夫人李氏(Mrs. C.R. Lee),另一位是俄國孕婦,而帶同俄國孕婦到港島的醫院,是秘書夫人同意作為人質到港島勸降而向日軍提出的條件,日軍還帶同一位在九龍被俘的美國女記者杜嘉雲(Gwen Dew)。 日軍勸降使團的小艇在靠近香港島時曾遭到英軍開火警告,但日軍表明來意及艇上載有輔政司秘書夫人及俄國孕婦後,英軍決定讓小艇在中環皇后碼頭停靠。 小艇在碼頭靠泊後,多田中佐等人登岸,多田中佐立即要求記者杜嘉雲為他拍照,俄國孕婦獲安排送入香港島的醫院。 黃泥涌道149號 多田中佐之後向前來接收信件的英軍情報參謀博沙(Charles Boxer)少校遞上勸降書,博沙少校收件後立即送交在總督府的楊慕琦。 雖然日軍勸降使團在碼頭的一舉一動都受到英軍監視,但多田中佐仍趁機窺探英軍在沿岸的防禦部署。 日軍原以為楊慕琦需要一些時間與香港的軍政高層開會討論接受投降之事,然而,楊慕琦卻即時覆函拒絶投降,博沙少校不久便將覆函交給在碼頭等待的多田中佐。 在戰爭爆發後,政府即時宣布糧食及必需品實施統制,由政府支配供應及分發,又規定米店不得閉門停業,並訂立及發放指定米店的名單和地址。
- 然而這兩連士兵經過歷時近兩小時的反攻,始終寡不敵眾,傷亡枕藉,並且被日軍擊退,其中溫尼伯營B連的軍官更全數陣亡,7名士官與29名士兵在反攻中戰死,而日軍則有超過50人傷亡。
- 由於設於赤柱監獄的東旅指揮部接連遭到日軍炮擊,華里士將東旅指揮部撤到赤柱炮台。
- 米杜息士營從轄下各連抽調兵員與該營營部組成的Z連,及拉吉普營B連的殘部已在禮頓山建立防線,而蘇格蘭營也派出半履帶載具前往增援。
- 在同一時間,第230聯隊第1大隊從赤柱崗進攻赤柱村,但受阻於在瑪利諾修院駐守的米杜息士營D連。
- 日本陸軍在控制法屬印度支那北部後,曾經提出應趁法國及荷蘭已經淪陷,英國在歐洲單打獨鬥,要求日本政府批准進一步入侵英、法、荷在東亞的屬地,但日本海軍以準備不足及美國可能介入為由,反對立即向英國開戰,戰爭才沒有在1940年爆發。
- 23日上午7時30分,華里士派出來福槍營B連在米杜息士營B連的火力支援下反攻赤柱崗及龜山,但在赤柱崗被日軍的猛烈炮火及第230聯隊第1大隊擊退。
當日本在1940年6月要脅英國關閉滇緬公路之時,英軍不但在挪威戰役及法國戰役中敗退,英國本土亦面對納粹德國入侵的威脅,難以兼顧遠東地區,只能拖延日本的開戰時間。 因為與香港北部接壤的深圳已於1938年淪陷,日軍可由陸路入侵香港,香港已難以防守。 邱吉爾任職海軍大臣時曾稱「香港雖不能堅守,但一定要保衛」,但他當上首相後卻有感於香港在防守上的劣勢,對增兵香港態度消極,更形容增兵香港是「大錯特錯」。 然而踏入1941年,英國在歐洲戰場的陣腳漸穩,邱吉爾為首的英國政府對防守遠東的態度又轉趨積極,欲透過增兵馬來亞及香港,並聯同美國、中國及荷蘭,以威懾日本的開戰意圖,也因此促成加拿大派兵增援香港。 隨着日本軍政府成立,香港進入「三年零八個月」的日佔時期,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夏愨少將在8月30日率領皇家海軍太平洋分遣艦隊光復香港為止。 投降的守軍士兵被分別羈押在赤柱拘留營、北角戰俘營、馬頭涌戰俘營、深水埗戰俘營及亞皆老街集中營等地的戰俘營,戰俘在被羈押期間不但長期缺乏足夠食物,而且經常受到日軍虐待,有不少戰俘挨不到香港重光前便死去,當中有數以千計的戰俘被轉移到日本等地當苦工,日軍押送戰俘到日本期間發生的里斯本丸號事件便有超過800名戰俘死亡。
諷刺的是,由於日本政府在這段時期對開戰的立場搖擺不定,決策常自相矛盾,反而使英國及美國的情報機關大為困惑,無法準確判斷日本發動戰爭的時間。 結果在1941年8月到11月,英美兩國雖然明知日本將會開戰,但在有限的資訊及自相矛盾的情報下,判斷日本是不會在1942年春季之前開戰。 與此同時,雖然英國調整策略加強防守遠東地區,並通過協商由澳洲及加拿大分別派出援軍到星馬及香港,但由於情報機關判斷日本不會在短期內開戰,使得增兵遠東的速度及規模都受到影響,而在遠東包括在香港駐防的英軍,在1941年年底還認為最少仍有半年時間可增強防務,所以很多防禦工事的建設及軍事部署都沒有加快進行。 日本對開戰準備充足及英美對開戰時間的誤判,不但讓處心積慮開戰的日本達成奇襲,也令日軍入侵香港和東南亞的攻勢勢如破竹,短短數個月間便席捲東亞。
華里士派出正身處大陸旅旅部的布恩少校前往荔枝角重整蘇格蘭營B連及C連,又調動在九龍的溫尼伯營D連及香港防衛軍第1連開赴荔枝角,堵塞醉酒灣防線左翼失守後的缺口。 上午10時,蘇格蘭營B連及C連在長沙灣的大華鉛筆廠(青山道420號)附近重新集結。 10時45分,英軍參謀長紐臨上校乘坐香港防衛軍第1連的裝甲車到荔枝角視察,他與布恩少校在大華鉛筆廠會面,紐臨要求布恩必須守住九龍水塘配水庫以南的山坡,紐臨於11時45分將溫尼伯營D連調到九龍水塘以南的琵琶山,防守長沙灣天主教墳場及大埔道。 雖然在醉酒灣防線左翼防守的蘇格蘭營此時已經潰退,但第230聯隊也遭到英軍炮擊而未能佔據金山。 自上午9時30分起,英軍的昂船洲炮台、摩星嶺炮台,以及在九龍水塘的第2山炮連,便不停炮擊金山,不但阻止了第230聯隊第2大隊的推進,也將第230聯隊第2大隊第7中隊孤立於「256高地」。 土井私自行動發起進攻,除了打亂已訂立好的行軍部署,也在第23軍司令部引起爭執。
黃泥涌道149號: 黃泥涌道149號評論
截聽到日軍已經向英國開戰的訊息,駐港英軍司令莫德庇接獲情報後,判斷日軍快將入侵香港,便立即通報駐港英軍各個單位準備應戰,莫德庇又下令部署在新界的兩支「前鋒隊」開始破壞通往九龍的各條橋樑、道路和鐵路,盡量拖慢日軍由新界南下九龍的進度。 》確定實施「南方作戰」,日本海軍及陸軍將於12月上旬完成對英、美、荷的開戰準備。 11月6日,大本營參謀總長杉山元向支那派遣軍總司令畑俊六下達準備攻佔香港的密令;同日,酒井隆中將接任日軍第23軍司令,敲定攻略香港的作戰計劃,並確定第38師團為進攻香港的基幹部隊。 日軍於1938年10月登陸廣東,進而攻佔廣州及珠江口一帶,並封鎖香港邊境。
日軍在首日的空襲集中在香港的軍事設施,但仍有部分炸彈落在民居附近,造成平民死傷。 燈火管制隨戰爭的爆發而成為每晚執行的長期措施,政府又派員拘留在香港的日本人。 另一方面,啟德機場在8日晚上仍能升降,滯留在香港的部分國民政府政要,包括宋慶齡、宋靄齡、孔令俊及孔令傑等人,於當晚在啟德機場乘飛機撤離,但陳濟棠、胡政之及許崇智等人卻未能登機。 至於蘇格蘭營B連派出的「青山公路前鋒隊」由布恩(Stanford 黃泥涌道149號 Burn)少校率領,在香港防衛軍裝甲車隊的支援下破壞新界西部的道路。 這支前鋒隊於8日下午2時在元朗及3時55分在屏山先後遇上日軍第230聯隊,前鋒隊立即後撤,並於下午4時30分炸毀在大欖角的橋樑,然後到凹頭協助皇家工兵破壞凹頭橋,期間在凹頭附近發現日軍15輛軍車及4門火炮。
至於在北角發電廠堅守的曉士兵團,也在中午突圍時散落到英皇道及電氣道的民房,為免巷戰傷及平民,惟有在下午4時30分投降。 在金馬倫山死守的溫尼伯營B及C連,從上午11時30分起便不斷遭到日軍的空襲及炮轟。 晚上7時,日軍第228聯隊進攻金馬倫山,溫尼伯營B及C連作出頑抗,使第228聯隊第4中隊及第2大隊陷入苦戰,直至23日凌晨才攻佔金馬倫山,而溫尼伯營B及C連的殘部則退守到馬己仙峽及歌賦山,只剩下蘇格蘭營及工兵守住灣仔峽。 黃泥涌道149號 為防日軍攻佔灣仔峽,西旅下令皇家海軍陸戰隊進駐灣仔峽,香港防衛軍第4連移防到馬己仙峽。 23日上午8時,英軍偵察兵發現有大批日軍士兵沿布力徑向金馬倫山進發,這批第228聯隊的士兵是要支援攻佔金馬倫山的日軍繼續西進,英軍偵察兵於是通報赤柱炮台向山地開火,使第228聯隊的行軍受阻。 雖然皇家海軍陸戰隊曾於9時許提議反攻金馬倫山,但西旅已無力再組織攻勢而沒有成事。
在香港即將投降時,中華民國駐香港代表陳策與部下及小量英軍官兵,使用魚雷艇成功突破日軍海空封鎖,再經陸路逃到中國廣東惠州。 楊慕琦與莫德庇之後在日軍參謀多田督知中佐的帶領下乘船往尖沙咀,到日軍設於半島酒店的第23軍司令部,向日軍第23軍司令酒井隆正式投降,並且在燭光下簽署降書;此刻標誌著香港淪陷及進入歷時「三年零八個月」的日佔時期,楊慕琦為首的守軍成員亦當場淪為戰俘,隨即被日軍扣留及羈押。 1941年的壽臣山軍火庫,這個地下軍火庫是英軍為應對日益動盪的國際局勢而於1937年建造,軍火庫的大部分構築都在山體內。 黃泥涌道149號 英軍將這個軍火庫列為機密,並暱稱為「小香港」,而當時發刊的地圖也沒有顯示軍火庫的位置。 清晨接近5時,在渣甸山的守軍發現日軍第228聯隊及第229聯隊分別由畢拿山及柏架山而來。 當時第228聯隊的兩支大隊已威脅到守軍在渣甸山的右翼,至於第229聯隊第3大隊途經大潭水塘西北面後,已逼近在渣甸山和紫羅蘭山之間的赤柱峽,可截斷守軍在渣甸山的往南退路。
黃泥涌道149號: 黃泥涌道149號的交通站點
12月11日下午1時,英軍大陸旅開始撤退,工兵即時破壞連貫新界和九龍的筆架山隧道及坑口道。 為免在九龍的發電廠被日軍利用,中華電力的工程人員與英軍合力破壞紅磡的鶴園發電廠(1990年代改建為海逸豪園)。 由於英軍本來就沒有死守九龍的打算,並且有妥善的撤退路線,故此英軍各部在撤退時的行軍大致順利。 不過第2山炮連卻錯誤向已被破壞的筆架山隧道撤退,在折返大圍時遭日軍伏擊,失去1門3.7吋榴彈炮,其餘火炮則運抵佐敦道汽車渡輪碼頭撤離。 在防線左翼的蘇格蘭營在溫尼伯營D連的掩護下,於晚上7時30分在九龍城碼頭登船撤往香港島,香港防衛軍裝甲車隊則開往佐敦道汽車渡輪碼頭登船撤退,而溫尼伯營D連於11日深夜在九龍城碼頭撤離。 香港防衛軍第1連破壞啟德機場後,於12日凌晨在九龍城碼頭由皇家海軍的魚雷艇接走。
身為香港守軍主將的莫德庇少將於1941年8月才抵港上任,而身兼香港三軍總司令的香港總督楊慕琦在同年9月才抵港履新;至於港島旅旅長羅遜准將,更是在11月中旬才帶領加拿大援軍抵港;即使是大陸旅旅長華里士准將,他抵港也只不過是一年多。 23日及24日,英日兩軍在維多利亞城的周邊展開激烈的巷戰,日軍把仍在九龍的第228聯隊第3大隊調到香港島準備加強攻勢,而英軍東旅和西旅都各自面對存亡的分界線。 西旅方面,24日上午8時,禮頓山被第230聯隊第2大隊及第3大隊三面圍攻,在禮頓山的米杜息士營Z連約40人,一直堅守到西旅旅部批准撤退才向堅拿道方向突圍,約30名士兵成功從包圍圈撤到摩利臣山休整。 24日傍晚,日軍進攻摩利臣山,同時威脅巴里士山的防空洞網絡,該處的防空洞隧道可穿越在山上佈防的英軍陣地通往灣仔市區,並可威脅到在域多利兵房的總司令部安危。 至於港島西南部,班納山在24日下午被日軍第229聯隊第2大隊攻佔,而南朗山也於25日上午被第229聯隊第7中隊佔領,英軍已難保香港仔的安全。
日軍為打擊皇家海軍在香港仔的基地,17日深夜,第2遣支艦隊旗艦五十鈴號輕巡洋艦曾利用夜色掩護駛到南丫島以南的水域,並以其140毫米口徑艦炮炮轟香港仔,但成效不彰,沒有造成英軍損失。 在醉酒灣防線東面,第38步兵團長伊東武夫少將於10日晚上10時許率領第229聯隊橫渡沙田海登陸大水坑,但由於日軍原定要到14日才攻打醉酒灣防線,沒有預備要倉促行軍進攻九龍,伊東少將又因外出偵察而未能及時得悉戰報,使日軍失去不少追擊英軍的時間。 第229聯隊渡過沙田海後,便開始翻越新界和九龍之間的山嶺,在翻越大老山時,既要規避地雷,又曾遭到英軍炮擊,第229聯隊第2及第3大隊於12日清晨分別到達飛鵝山和鑽石山,但由於英軍不斷炮擊稅關凹,第229聯隊要到12日下午1時才在井欄樹完成集結。 黃泥涌道149號 伊東少將於下午5時指派第229聯隊進攻馬游塘,卻被拉吉普營及來自香港島的炮火擊退。 雖然土井大佐率領偵察小隊在上午登上針山偵察時,蘇格蘭營亦觀察到針山有「小量活動」,但由於土井偵察小隊人數不多,蘇格蘭營並沒有加以留意及發動攻擊。
英國派駐法國協防西歐的英國遠征軍,也與法軍節節敗退,惟有在5月底實施敦克爾克大撤退,將殘餘部隊撤回英國。 6月14日巴黎陷落;法國不久便於6月24日投降,英國在歐洲陷入孤立,只能單獨對抗野心勃勃的納粹德國。 與此同時,意大利王國在6月10日對英法宣戰,開啟了地中海、中東及非洲戰場,牽制了皇家海軍的主力。
由於英軍沒有派兵在晚上看守水壩,而且黑暗又有雨霧,在棱堡北面防守的蘇格蘭營A連第8排也未能及時察覺日軍來襲,日軍順利移除埋在該處的炸藥。 第228聯隊第3大隊的第9和第10中隊率先經由水壩攻打城門棱堡;至於第228聯隊第2大隊則先前往城門河以北攻擊在該處的英軍,再跟隨第3大隊進攻棱堡;第228聯隊的其餘部隊則留作預備隊。 第3大隊在通過水壩後,便登上城門棱堡東北面的高地,這時才被蘇格蘭營的哨兵賴德(John Laird)下士發現,雙方短暫交火,賴德之後通知在後方的401B機槍堡及排部。 在401B機槍堡內的守軍因日軍正處於機槍火力的死角,決定先反鎖機槍堡再作抵抗,而在棱堡外圍哨戒的蘇格蘭營A連第8排只有39人,無法阻擋日軍的攻勢。 日軍不久便抵達城門棱堡,再經由防線的通氣口攻入地道,於晚上10時10分攻佔401A號機槍堡,並孤立在401B號機槍堡的英軍。 雖然第38師團已經制定攻打醉酒灣防線的方案,惟原計劃卻因第228聯隊擅自改變行軍路線而被打亂。 12月9日上午,土井定七大佐率領的第228聯隊,由於較遲抵達香港邊境,在越過深圳河後,因為原預定通過的道路及橋樑已被毀壞,導致行軍屢受阻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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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內家庭住戶每月收入中位數為HK$ 62,000,年齡中位數為 黃泥涌道149號 43.4歲。
莫德庇把六營步兵分成「大陸旅」(Mainland Brigade)及「港島旅」(Island Brigade),「大陸旅」部署在九龍和新界,負責拖延日本陸軍南侵,而「港島旅」部署在香港島防衛港島南岸,阻止日軍從香港島南部的海灘登陸。 當戰爭爆發後,醉酒灣防線一旦被日軍攻破,「大陸旅」便撤返香港島,並在港島北岸防守及組成第二道防線。 按照原方案,日軍將分成左右兩翼,在英軍防線較弱及欠缺海堤的港島東北部(筲箕灣至北角)一帶登陸。 右翼部隊由第230聯隊及第228聯隊組成,分別由大環及牛頭角出發,渡海登陸北角、寶馬角及太古船塢一帶,第230聯隊先攻取北角發電廠,再西進海軍船塢,至於其餘部隊將沿着大坑、渣甸山、太平山,向香港島西部的西高山推進。
加拿大援軍在溫哥華港乘船前往香港,兩營步兵於11月中旬抵達,但部隊所屬的通用載具及各式軍火卻未能趕及開戰前運抵香港。 至於謀求軍事擴張的日本,亦視英國為其稱霸亞洲的阻礙,隨著《倫敦海軍條約》於1936年失效,日本決定擺脫各項限武條約的制肘,全心擴充軍力準備排除英美在亞洲的勢力,日本開始深入研究對英國開戰所需的部署,並開始構思攻打香港的計劃。 25日傍晚,莫德庇與日軍參謀長阿部芳光在聖保祿醫院會面討論投降事宜時,阿部芳光特別提到在赤柱的英軍尚未停火,問莫德庇打算怎麼辦,莫德庇回應稱他與赤柱的東旅因通訊中斷,已失去聯絡,須要另行派士官到赤柱通知在當地的守軍。 25日晚上8時,日軍派出被俘的工兵指揮官林保(R.G. Lamb)中校向華里士告知港督已決定投降的消息,但華里士認為該消息並不可信;要到26日凌晨2時30分,華里士的副官將附有米杜息士營營長史釗活簽署的投降手令帶回,華里士確認消息後,東旅才停火投降並交出武器,香港保衞戰的戰事方告結束。
不過,英國政府及軍部雖然都認為香港是難以防守,卻大力反對香港撤防,認為放棄守備香港形同鼓勵日本加快滲透和侵略香港,而向日本不戰而屈,不但打擊英國國內的民心士氣,也打擊中國抗日士氣,進而削弱英國政府的威信,更有機會誘使日本加快發動戰爭,後果極為嚴重。 德、意、日於1940年9月在柏林簽訂《三國同盟條約》,軸心國正式形成,在此情況下,正在抗擊納粹德國的英國,更不可能對軸心國之一的日本作出退讓。 英國政府決定不再與日本進行談判,並於10月重開滇緬公路,以表達不會向與納粹德國結盟的日本作出妥協的決心,英日兩國爆發戰爭的危機因而再次升溫。 黃泥涌道149號 日本陸軍在控制法屬印度支那北部後,曾經提出應趁法國及荷蘭已經淪陷,英國在歐洲單打獨鬥,要求日本政府批准進一步入侵英、法、荷在東亞的屬地,但日本海軍以準備不足及美國可能介入為由,反對立即向英國開戰,戰爭才沒有在1940年爆發。 日軍不分晝夜炮轟赤柱,而赤柱北部的高地均已被日軍控制,由第229聯隊第1大隊及第230聯隊第1大隊組成的「赤柱攻略隊」亦向瑪利諾修院逼近,英軍被迫退入赤柱半島,來福槍營亦於晚上被撤到赤柱炮台休整,而來福槍營營部則設於聖士提反書院。
然而,第230聯隊在19日凌晨循金督馳馬徑行軍,卻意外地改變香港島的戰局。 第230聯隊計劃在這兩支大隊抵達賽西湖後,便繞道寶馬山東面及南面,當抵達渣甸山北面後,再轉向大坑方向推進,便可繞過在炮台山及天后的一段英皇道,從南往北攻打大坑及銅鑼灣。 故此,第230聯隊先在賽西湖圍困拉吉普營D連的殘部,但在迫退香港防衛軍第3連第7排時,卻遭到猛烈還擊,雖然憑兵力優勢攻佔防衛軍在這處的其中兩個陣地,但第12中隊有5人被擊斃,第230聯隊隊長東海林俊成大佐因而估算在渣甸山有大量英軍駐守,便決定改經金督馳馬徑往南迂迴,再於途中轉向西北前往大坑及攻打銅鑼灣,以為這樣便可避開渣甸山。 然而,因為金督馳馬徑是依山而建,沿途大多是一邊是山崖,另一邊是峭壁,加上聯隊的領隊不熟山路,卻要摸黑行軍,所以第230聯隊第2及第3大隊走入金督馳馬徑後,不但未能按預期找到可落山前往大坑的路徑,還一路走入黃泥涌峽。 黃泥涌道149號 東海林大佐在事後承認自己並不熟悉該處的地勢,也未知悉英軍在該處的佈防;他既不知道沿金督馳馬徑南行會受到山勢阻礙,沿途缺乏路徑轉向西北前往大坑,反而行經渣甸山並深入黃泥涌峽;他也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是直接朝着英軍的西旅指揮部行軍,更不知道溫尼伯營A連尚未抵達畢拿山佈防,以及英軍在整條金督馳馬山徑只是由溫尼伯營D連所屬的一排士兵看守。 指揮西旅的羅遜沿用在聶高信山東部山腰的黃泥涌峽指揮部,該處緊臨在港島中央貫通南北的黃泥涌峽道,而羅遜亦憑着「港島旅」旅長一職享有較高指揮權;至於指揮東旅的華里士,則在哥連臣角道與石澳道的交界處設立大潭峽指揮部。 羅遜當初在黃泥涌峽設立指揮部,原是因為他作為港島旅旅長,需要指揮整個香港島的守軍作戰,所以將旅級指揮部設在位處香港島中央及五條主要道路交匯處的黃泥涌峽。
這種種原因,使蘇格蘭營對日軍第228聯隊的來襲缺乏預警,未能察覺第228聯隊將會自草山接近。 此外,蘇格蘭營沒有部署足夠兵力防守城門棱堡,在城門棱堡外圍的北面,只有蘇格蘭營A連第8排共39名士兵防守,根本不能單獨抵擋日軍對城門棱堡發動的有組織攻勢,而城門棱堡的地道、堡壘及戰壕原本可容納120名士兵,但日軍來襲時英軍只有30餘人在棱堡內駐守。 在啟德機場遭受空襲之際,日本陸軍第23軍所屬的第38師團已於上午7時30分發起陸路進攻,其第229及第230聯隊分別越過香港邊境的東部及西部侵入新界。 黃泥涌道149號 第230聯隊第1大隊從西路入侵,途經新界西北部的落馬洲、新田、錦田及元朗前往青山灣,再經青山公路往荃灣;第230聯隊第2及第3大隊則從東路入侵,這兩支大隊分別在羅湖東西兩側越境,再於石湖墟會合,然後經營盤及八鄉到石頭圍,並且兵分兩路在上城門水塘東西兩側逼近城門棱堡及醉酒灣防線的英軍左翼。 第229聯隊第3大隊從東路入侵,途經新界東北部的沙頭角、坪輋及沙螺洞前往大埔;至於第229聯隊第1及第2大隊則從西路入侵,途經打鼓嶺、粉嶺及九龍坑,在大埔與第229聯隊第3大隊會合,再前往馬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