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商業上的計算,現時政府指出,過渡性房屋預計以5年為期,但未有指明5年之後的情況。 首先改裝為過渡性房屋的建築成本,能否在以照顧基層家庭或公屋輪候冊的市民之前題下的過渡性房屋中收回,再者是過渡性房屋的營運開支,將成為業界的考慮因素。 從現實上考量,如符合改裝條件又能應付市民居住5年的地方,理應適合長期居住,5年又是否合適的界線? 5年後是否要將過渡性房屋還原為工廈,當中所牽涉的費用實在不菲。
本港大量工廈由私人擁有,要讓眾多藝術工作者獲得創作空間,須民間參與,私人工廈業權多分散,增加改變用途的困難。 其實工廈基本條件比商廈及住宅還要好,負重150磅,樓底3米半,300M三相電,商廈及住宅根本難望其背脊,所以要改建成住宅是沒有難度。 與此同時,因為工廠用水量大,污水要處理妥善,所以來去水亦不擔心,而且因為要上落貨,所以後樓梯特別寬敞。 若果只容許改建成住宅,難度真的是不高,不過,要有一個條件,就是住宅不能有廚房,只能有一個小小Pantry。 如香港會景閣一樣,否則,處理去水便有難度,或者,可以說這些都是優化了的房,但對於解決現在社會小型住宅不足的情況,有積極正面作用。
活化工廈例子: 「最具活力的經濟環節」 香港文創產業多阻力星島教育網
追朔觀塘區獨立音樂發展的重要性在於:我們要了解社群的形成、社群的連結,以及認知這個地方需要一種落地生根並留在地方的權利,我們才能恢復城市的靈魂。 朱津(SHidden Agendaron Zukin)在《裸城》對威廉斯堡的描述,威廉斯堡是紐約最為工業化的一區,正因如此,這區在八十年代最難吸引縉紳者,而政府則任由它的工業凋零。 正如觀塘工業區一樣,自從本港的工業北移後,觀塘區的倉庫和工廠便逐漸撤空,即使仍然運作的工廠也逐漸減少生產。 藝術家和音樂人遷進工廠區的原因,可以利用Michel de Certeau的生存技倆(tactic)解釋:在現代資本主義制度下,邊緣市民在權力主導下,自求多福,在建制的縫隙下,抓緊所餘無幾的辦法維生。 藝術家和音樂人因為低廉的租金與較大的創作空間而遷進工業區。 而除了藝術家,這些新居民還包括了負擔不起商業區高昂租金的小商戶和傳統行業。
以前,樂隊練習房就是樂隊房,但那時我的朋友會把房分隔成兩房一廳,把樂隊練習房和睡房分開。 二零零五年前,工廈的租金不貴,約三千至四千元,不難找到個不錯的單位。 那個時候,我搬去財利大廈一樓,那裏一千四百呎,月程四千元,我在那裏與我的隊友住了一年多,很多朋友常常上來玩。 其實藥物與觀塘Band Scene的關係是很重要的。 我認為一直以來Band Scene都缺乏了用藥的討論。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10大分析
因為一個獨立的文化,其實就包含了很多這些元素,如支持少數,我們希望可以選擇。 民主也是一樣,也是希望可以選擇,所以也很容易得到共識然後去做。 那棟大廈叫高良工業大廈,只有八層高,但有兩層全層都是樂隊練習房。 所以有些新聞報導引述一些學者說觀塘區有超過一千隊樂隊,其實數字是我們估計的,暫時沒有一個調查能夠抽到這些人出來,問題是因為政治冷感,很多人都不敢去做訪問或者表達自己租工廈的用途,因為很可能是犯法的。 我自己比較好一些,因為我自己都有做一些問卷,因為我本身亦是工廈使用者,其他人會知道我是做甚麼的,就會比較沒有那麼抗拒,但如果是學界或者媒體,是比較有戒心。
- 通常一些有意義的表演是特別多人想參加的,有些樂隊平日沒有在這裏玩表演,我們都沒有讓他們參加這次表演,因為太多樂隊了,剩下的樂隊也有四晚,而且每晚也有約十多隊樂隊。
- 與其說最初的Hidden Agenda是在經營一間小型音樂廳,不如說那裏是一群獨立樂隊的聚腳點。
- 而組織樂隊可能會影響其他人,所以有些業主會不太想地方租給樂隊。
- 民政事務局計劃設立新的撥款機制,以資助藝術家或機構提出較具規摸的文化藝術建議,以及推行時間較長期但有時限的文化藝術活動。
- 坦白說,我認為現在的遊行是十分不健康的,那是示弱,不是示威。
自活化工廈措施推出,他密密掃入多區工廈, 八年, 波叔欲買入葵涌打磚坪街成功中心,惟業主企硬開價二億五千萬元, 雙方拉鋸一年,業主終於肯減至二億元成交。 根據現時開業一年的網上評價,不少訪港旅客(如日本、芬蘭人)都表示室內空間較一般酒店為大,亦只需步行10分鐘就能到達該區主要商場,可謂不失為一個有挑戰性亦具有意義的活化項目。 經典的「駱駝牌水壺」相信很多人都聽過這牌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們在九龍灣開了第一間酒店?
活化工廈例子: 九龍佔逾半 觀塘17宗稱冠
如位於葵涌打磚坪街的中央工業大廈,早於2012年工廈活化1.0時已獲批改建酒店,該物業最近由興勝創建與合營夥伴以約7億元購入。 新業主最近向城規會申請擬議放寬地積比率,由9.5倍略增至11.6倍,包括新增兩成的增外樓面面積,以重建為一幢28層高的寫字樓,包括1層地庫及1層空中花園。 而同樣是工廈重建的個案,羅氏地產持有的觀塘道350號麥士威工業大廈,地盤面積逾1.9萬平方呎,地積比率最近亦獲城規會准增至14.4倍,興建1幢樓高33層的商業大廈,總樓面面積約27.6萬平方呎。 至於是次工廈活化2.0細分有幾項措施,包括過渡性房屋項目、寬免地契豁免程序以容許指定產業租用工廈,亦涵蓋第一輪推行的整棟改裝及重建工廈措施。 當中,「過渡性房屋」一詞首度出現在活化計劃中,《施政報告》指明,業主若改裝後將整幢或部分樓層用作過渡性房屋,政府會彈性處理規劃及樓宇設計等規定,並免收地契豁免書費用,特別引起業界關注及討論。 首輪工廈活化歷時6年,截至2016年3月底為止,共收到215宗申請,其中124宗獲得通過,成功率達57%,佔全港工廈總數約8%,提供超過210萬平方米的樓面面積。
對於政府早前公布「標準金額」徵收補價先導計劃細節,他認為補價資訊透明化有助簡化程序,不過對財團併購工廈單位未必有着數,因為當散業主知道物業補價水平,便可推算發展商收購成本,叫價難有讓步。 這兩個問題都會令物業轉售風險增加,使銀行對承造按揭有所保留。 第一點是「共同責任」,倘若任何一個單位違反了豁免書的條款,小業主須承擔共同責任,地政署會取消整座大廈的豁免書。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 「真實」成績單
「慶幸的是,至少在伙炭裏,藝術家沒有成為士紳化的幫兇。」但活化工廈所帶來的問題卻持續惡化。 活化工廈自一○年起實施以來,吸引不少工廈業主申請活化以提升價值,措施已於今年三月底正式屆滿,暫有83宗全幢工廈改裝申請已正式簽立特別豁免書,超過一半位於九龍東新商業核心區,當中以觀塘區佔最多。 獲批申請中,佔約58宗改作寫字樓用途,高佔比例約七成。 有測量師認為,措施成效不錯,可改善部分地區面貌,並建議將來可考慮對有活化潛力的地區作「定點式」活化。 配合經濟轉型及善用土地,政府於2018年10月推出活化工廈2.0,透過放寬用途及興建密度,鼓勵業主將工廈重建或整幢改裝。
游擊表演是沒有主辦人的,參加的樂隊一起討論場表演怎樣辦,流程是怎樣等等。 這是超愈Band Scene固有的形態,以前是主辦人去找樂隊,告訴你時間地點和同場還有那些樂隊,問你會不會玩。 其實樂隊沒有出表演機會,他們可以自己辦表演的,為甚麼一定要等機會,把歌曲主動上載到網絡也是一種機會。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 【活化工廈】工廈改建藝術場地 政府願意承擔費用
新一輪的活化工廈措施,容許業主申請放寬兩成興建密度進行重建,規定在申請獲批3年內完成契約修訂,再按現行機制繳付十足補地價。 活化工廈例子 若計劃全幢改裝,則要預留10%樓面作政府指定用途,對業主吸引力較低,故城規會暫錄活化申請中,只有約7宗屬改裝方案,比例僅佔約一成多。 南豐發展設計部高級建築師吳家健表示,項目由籌備至活化落成約5年時間,當中工程施工需時兩年半,團隊盡力保留逾70%原有建築物的結構,僅作出一些方便到訪者的改建,例如擴建入口通道、建構新的玻璃橋連接五廠及六廠等。 設計上亦有刻意保留昔日的舊物,包括舊樓梯、外牆及玻璃窗等,又將昔日的木門改造成椅子,令遊人可感受「新舊對話」。
面對建制也是一樣,建制近年的收編確實是令人很煩惱,但那些並不是新鮮的事。 要對抗建制的收編,我認為需要連結和學習向建制拒絕,慢慢地走在一起去建立共同的意識。 就好像今年的「建築雙年展」,就是因為有藝術家和街坊抗議,間接喚起幾個參展的藝術單位退出,而這些退出的單位,亦會影響其他藝術家去反思事件。 這就好像一個漣漪,慢慢的散開,造成影響,而使得大家願意走在一起去建立共同的意識去抵抗。 而現在,由東九龍至西九龍,這個城市規劃裏,藝術不過是花紙。 而藝術家本身就好像投影機,透過自己的作品將真實和未知反映出來。
活化工廈例子: 微調措施 活化工廈
澳門政府藉著配額、關稅等方面的優惠,勞動力工資低廉等優勢,吸引了大量商人來澳門投資,工業大廈如雨後春筍般興建起來。 活化工廈例子 早前,十個設於工廈的室內兒童遊樂場因無牌經營而結業,活化工廈的問題再次受到關注。 本來,澳門有不少空置工廈,社區設施亦不足,這種生意是可以創造雙贏局面的。 而life@kcc,雖然和葵興站有行人天橋連接,但kcc所在的位置,只有kcc的上班人士和在周邊工廈工作的人士會經過。 區內的學生已習慣了去葵涌廣場吃喝玩樂,再加上新都會廣場,也不需要去life@kcc。
事實上,政府與業主經常就補價金額存在分歧,商議時間可長達十年八載,自然影響活化工廈的成效。 業主重建工廈,若擬重建項目的土地用途或樓面面積,與現時土地契約條款不相符,業主須按現行機制付十足土地補價。 第二點是有關「買賣程式」,進行每一項買賣前,須獲地政署的書面同意。 由於地政署批准書面同意沒有確實日期,令物業成交的過程增添變數。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舊式工廈 促進初創發展
政府提供誘因,不一定能夠吸引工廈業主活化物業,補地價成本、物業位置以及所屬區域規劃,均左右其決定。 當然,活化工廈政策仍有一定成效,近年一些頗具規模和發展經驗的發展商或投資者「計過度過」,頻頻在市場收購並申請重建工廈,但市場仍有部分工廈業主因缺乏重建發展經驗而卻步。 政府去年的施政報告提出「標準金額」補地價的先導計劃,冀釋除他們對補地價的疑慮。 他又認為,啟德住宅區一帶已有明確發展方向,始終需要商業配套支持全區發展。 對於項目的定價,洪英偉指,由於同區多年來未有相關供應,將會參考整個東九龍的工商廈成交水平,並於觀塘設置兩個示範單位,預計在明年下半年落成。
在獲批的124宗個案中,有28宗整幢改裝舊工業大廈個案的擬議新用途,包括「康體文娛場所」用途,作文化及創意產業之用。 普縉集團執行董事及企業發展部總監(估值及物業管理)張聖典指出,以城規會收到的申請個案及涉及樓面面積看來,新一輪活化工廈反應不錯,惟今次雖許可作過渡性房屋用途,惟至今只錄一宗同類個案,這種設定則較為失敗。 有不少報道指出,活化措施令工廈單位租金不斷上升,活化工廈政策反而扼殺生存空間。 例如,有大量文化、創意和藝術工作者因未能負擔越來越高的租金而被迫遷離,以致本地文化創意工業幼苗茁壯成長的機會被扼殺。
活化工廈例子: 政府評論
聞名後的蘇活區,引來投資者的垂青,結果該區的租金大幅上升,原本的藝術家抵受不了高昂的租金而搬走。 與紐約的例子相似,觀塘藝術區有相似的歷史背景,同樣形成在經濟轉型下末落的工業社區,新居民同樣創造了新的形態與文化風格。 活化工廈例子 六十年代,因為反對紐約政府現代主義思維的城市規劃,一些學者、社區居民以及藝術家等等,發動了一連串的城市運動。 而與紐約例子不同的是,由活化工廈政策、通過強拍條例以至起動九龍東計劃,政府的政策正大力加快仕紳化的速度。 觀塘正在面臨巨大的仕紳化過程,不管是現在或是昔日紐約的城中村,這些純正的社區有共同的敵人:地產開發商和政府官員。 活化工廈例子 他們正在抹平城市面貌的粗獷與差異以及社區的歷史與認同。
活化工廈例子: 香港初創故事:活化工廈革新傳統農業
施政報告2018今日(10日)公布,特首林鄭月娥早年任發展局局長時,曾推出活化工廈政策。 活化工廈例子 事隔數年後擔任特區首長,政府檢討完活化工廈成效後,決定重啟計劃,並加入新措施容許改裝整幢工廈作過渡性房屋用途。 綠芝園生產優質蔬菜,客源以航空公司和酒店為主,新冠肺炎疫情期間難免首當其衝。
活化工廈例子: 活化工廈: 葵涌華基工廈890萬連約放售
因此,我們可考慮將其改劃為商業用途,即可以重建或整幢改裝作寫字樓、酒店和其他商業設施之用。 這類設施可利用中央空氣調節,毋須設置可打開的窗戶,因此不會引起使用環境不協調的問題,地塊因而可以活用起來。 因此,在2009年,政府推出活化工廈政策,利便這些工廈重建或整幢改裝,以滿足市場對寫字樓、酒店和其他商業設施的需求。 但該處不少大面積物業價格仍見低水,部分呎價可低至2,500元。 以鐵路沿線的工廈而言,明顯較荔枝角、大角咀、東九龍等傳統工業區低水,相信今後呎價尚能夠「追落後」,因此甚適合投資者尋寶。
有些買家藉著開放日去參觀單位,然後便買了那個地方用作炒賣投機,所以有些藝術家後來也不敢對外開放了。 活化工廈例子 其實活化工廈政策是整個香港都受到影響的,而最先受影響就是我們這一群靠低租金維持的音樂人和藝術家。 他希望永康工廠大廈的案例可起牽頭和示範作用,從工程規劃、施工方案、配合相關法規等不同層面,與特區政府、專業機構以至工廈業主分享經驗,增強各界對改造和活化工廈的信心。
我們辦第一次遊行──「生勾勾活化大遊行」,是從在中央圖書館遊行去藝術發展局,遞交請願信,那次遊行差不多有千人參與,而且幾乎全部都是藝術家和音樂人。 我認為那次的確是一個創舉,因為一些藝術家,他們真的願意走出來。 他們以前大多是不願意走出來的,我想與本身的訓練是有點關係。 活化工廈例子 因為藝術家會將本身的想法放在自己的作品裏面,如一首歌或一幅畫,你要他們以遊行的形式來表達,本身有很多人是很抗拒的,覺得很政治化。 但我會常常思考,除了寫一首歌以外,還可以做些甚麼,寫歌沒有甚麼問題,但我們除了寫歌之外,是不是可以做更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