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回忆了自己与王国祥相识相伴38年间苦乐交织的好时光。 他们17岁相识,一起读书、一起生活、一起从台湾到美国,一起在异乡种树、一起追求理想、一起抵抗病魔,直至最后白先勇陪王国祥过完他的最后一个生日,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树犹如此》既是纪念国祥的,讲的自然是白先勇先生和国祥在美国生活的事情。 白先勇王國祥 文章自他们乔迁新居写起,讲他们如何布置庭院,如何一起饮酒煮蟹,如何植下三棵意大利柏树,柏树又如何生长与凋零,国祥的病情又是如何一步步加重,直至身故。 事实上,只要王国祥的身体状况许可,我们也尽量设法苦中作乐。
白先勇的小說作品,除了《孽子》是長篇小說外,其他的都是短篇小說。 長篇小說《孽子》獨立成書,其他短篇小說作品都收錄在小說集《謫仙記》、《寂寞的十七歲》、《臺北人》和《紐約客》內。 在白先勇的長篇小說《孽子》(1983年)除了描述骨肉親情外,對於台北部分男同性戀社群的次文化,以及同性性交易等情節亦不避諱的描寫。 2003年,台灣公共電視台將其改編拍攝為同名電視劇。 2004年,由中國大陸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一部作品集《青春.念想——白先勇自選集》以及新作《姹紫嫣紅牡丹亭》。
白先勇王國祥: 白先勇人物轶事
白先勇一生坎坷流离,在一生挚友王国祥走后,白先勇写下了《树犹如此》,来纪念这段来之不易、相濡以沫的珍贵感情。 直至同年聖誕節於芝加哥度假,心裡感觸良多,因而再次執筆,寫成《芝加哥之死》,於1964年發表。 論者以為,這是他的轉型之作,夏志清稱此文「在文體上表現的是兩年中潛心修讀西洋小說後的驚人進步」,而「象徵方法的運用,和主題命意的擴大,表示白先勇已進入了新的成熟境界」。
自小与昆剧结下不解缘,其小说《游园惊梦》即受昆剧《牡丹亭》启发。 他对昆剧艺术一往情深,作了二十年推广昆剧的’义工’。 更热心向年轻一代介绍昆剧,经常在港、台地区与昆剧艺术家合作,做公开演讲。
白先勇王國祥: 白先勇巴蜀情结
白先勇虽然生长于官宦之家,生活条件比一般人优越,但他从小对他所接触到的下层劳动者,却颇为同情。 作者在《孤恋花》《金大班的最后一夜》《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中充满同情地描写出了娟娟、朱凤、王雄这一类下层人物的形象和他们的悲惨命运,当然不是偶然的。 据作者自己说,1963年出国前夕,母亲去世,等到学成归来,“父亲先已归真”。
- 1958年大學部3年級時,在《文學雜誌》發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說《金大奶奶》。
- 但国祥经常需要输血,而且又容易感染疾病,实在不宜长途旅行。
- 作者寫樹、蟹和花,其實都是要襯托王國祥,摘李一段寫二人友誼,蒸蟹一段寫王國祥的出身和喜好,寫物與寫人,結合得天衣無縫。
- 在王国祥去世的第二年,白先勇就离开了美国,不再担任教职工作,准备回到故土。
- ”的确,这种棘手的血液病,迄至今日,医学突飞猛进,仍旧没有发明可以根除的特效药,一般治疗只能用激素刺激骨髓造血的机能。
- 星期六一早,医院打电话来通知,王国样昏迷不醒,送进了加护病房。
我而今信佛,我想他若知道了,可能会失望,但是也不会干涉。 王国祥死后多年,白先勇在接受香港媒体采访时,公开了自己的性取向,并承认了自己和王国祥之间不只是友情。 这篇散文选集类型很多,故乡,人情,文学,吃,都有涉猎,相比之前梁实秋的《可能这就是人生吧》,这本多了一些深度的思考和文学的探讨,都是不错的书籍,在这本书中也学到了很多。 对于白先勇来说在,最难得的就是陪伴,白先勇的童年和青春期都是在一个极其孤单的环境下成长的,有一个人的默默陪伴也让白先勇改变了很多。 在王国祥的面前,他不再是那个一言不发的人,而是有了属于他那个年纪的生气和活泼。 说到著名作家白先勇,我们可能都会想你想到他的作品,他的文字。
白先勇王國祥: 美国稀土企业与住友商事达成协议 稀土分离加工后将直供日本
显示器上,国祥的心脏愈跳愈弱,五点钟,值班医生进来准备,我一直看着显示器上国祥心脏的波动,五点二十分,他的心脏终于停止。 雾那间,天人两分,死生契阔,在人间,我向王国祥告了永别。 一九五四年,四十四年前的一个夏天,我与王国祥同时匆匆赶到建中去上暑假补习班,预备考大学。 我们同级不同班,互相并不认识,那天恰巧两人都迟到,一同抢着上楼梯,跌跌撞撞,碰在一起,就那样,我们开始结识,来往相交三十八年。 王国祥天性善良,待人厚道,孝顺父母,忠于朋友。 他完全不懂虚伪,直言直语,我曾笑他说谎话舌头也会打结。
白家四十年代末在南京、上海生活,还常常请人做桂林米粉吃,后来到了台北,很少能吃到桂林米粉,白先勇很是怀念这种特殊的地方风味。 在他的名篇《花桥荣记》中,就津津有味地讲起桂林米粉的故事。 白先勇王國祥 1993年9月,白先勇回桂林时住在榕湖饭店,见餐厅服务员就问“有没有桂林冒热米粉? ”当服务员回答有时,他便啧啧嘴,大喊“先来两碗”。 白先勇对笔者说,桂林米粉可谓“天下第一味”,好吃得不得了。
白先勇王國祥: 白先勇人物经历
”将膀蟹从锅中一把提起,十拿九稳,正好蒸熟。 然后佐以姜丝米醋,再烫一壶绍兴酒,那便是我们的晚餐。 白先勇王國祥 那年我刚拿到终身教职,《台北人》出版没有多久。 国样自加大柏克莱毕业后,到宾州州大去做博士后研究是他第一份工作,那时他对理论物理还充满了信心热忱,我们憧憬人生前景,是金色的,未来命运的凶险,我们当时浑然未觉。 《寂寞的十七岁》是2010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白先勇。 小说、散文、论文、戏剧、电影脚本、访问、对谈,统统有,可以说相当全面的呈现了白先勇这些年的文学活动。
吃了饭便去租录影带回去看,我一生中从来没看过那么多大陆港台的“连续剧”,几十集的《红楼梦》、《满清十三皇》、《严凤英》,随着那些东拉西扯的故事,一个晚上很容易打发过去。 西医治疗一年多,王国祥的病情并无起色,而治疗费用的昂贵已使得他的家庭日渐陷入困境,正当他的亲人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刻,国祥却遇到了救星。 他的亲戚打听到江南名医奚复一大夫医治好一位韩国侨生,同样也患了“再生不良性贫血”,病况还要严重,西医已放弃了,却被莫大夫治愈。 奚大夫开给国祥的药方里,许多味草药中,竟有一剂犀牛角,当时我不懂得犀牛角是中药的凉血要素,不禁啧啧称奇,而且小小一包犀牛角粉,价值不菲。 但国祥服用奚大夫的药后,竟然一天天好转,半年后已不需输血。 大概因为犀牛角曾治疗过国祥的病,我对那一群看来凶猛异常的野兽,竟有一份说不出的好感,在栏前盘桓良久才离去。
白先勇王國祥: 文章被以下专栏收录
那個時候美國人還不很懂得吃帶殼螃蟹,碼頭上的魚市場,生猛螃蟹,團臍一元一隻,尖臍一隻不過一元。 王國祥是浙江人,生平就好這一樣東西,我們每次到碼頭魚市,總要攜回四、五隻巨蟹,蒸着吃。 蒸蟹第一講究是火候,過半分便老了,少半分又不熟。 王國祥蒸螃蟹全憑直覺,他注視着蟹殼漸漸轉紅叫一聲「好!」將螃蟹從鍋中一把提起,十拿九穩,正好蒸熟。 然後佐以薑絲米醋,再燙一壼紹興酒,那便是我們的晚餐。
他不得不为了治病休学,住在台中医院附近养病。 后来白先勇由于志向不符重考了台大,王国祥亦觉志向不符追随白先勇,克服转学、转系又转院的艰难,也考到台大。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在将睡之前打开白先勇的一本散文集《蓦然回首》,读到他纪念亡友、同性爱人王国祥的一篇文章《树犹如此》,感动至深,热泪滚滚,竟很久很久都无法睡着。
白先勇王國祥: 树犹如此 白先勇讲的什么
于是我便决定亲自往大陆走一趟,也许寻访到能够医治国祥的医生及药方。 我把想法告诉国祥听,他说道:“那只好辛苦你了。 他一生最怕麻烦别人,生病求人,实在万不得已。 一九九零年九月,去大陆之前,我先到台湾,去林口长庚医院拜访了施丽云医师。 施医生告诉我她也正在治疗几个患“再生不良性贫血”的病人,治疗方法与美国医生大同小异。 施医生看了王国祥的病历没有多说什么,我想她那时可能不忍告诉我,国祥的病,恐难治愈。
国祥看见我兴致勃勃,他也是高兴的,病中还替《现代文学》拉了两个订户,而且也成为这本杂志的忠实读者。 事实上王国祥对《现代文学》的贡献不小,这本赔钱杂志时常有经济危机,我初到加州大学当讲师那几年,因为薪水有限,为筹杂志的印刷费,经常捉襟见肘。 国祥在柏克莱念博士拿的是全额奖学拿,一个月有四百多块生活费。 他知道我的困境后,每月都会省下一两百块美金寄给我接济《现代文学》,而且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的家境不算富裕,在当时,那是很不小的—笔数目。 如果没有他长期的“经援”,《现代文学》恐怕早已停刊。
白先勇王國祥: 白先勇短篇作品
国祥输完血后,精神体力马上便恢复了许多,脸上又浮现了红光,虽然明知这只是人为的暂时安康,我们也要趁这一刻享受一下正常生活。 开车回家经过蒙特利公园时我们便会到平日喜爱的饭馆去大吃一餐,大概在医院里磨了一天,要补偿起来,胃口特别好。 我们常去“北海鱼邨”,因为这家广东馆港味十足,一道“避风塘炒蟹”非常地道。
- 但是毕业后入美国爱荷华创作班学习班,作者又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了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文学的研究。
- 前期作品,受西方文学影响较重,较多个人色彩和幻想成分,思想上和艺术上尚未成熟。
- 事实上,只要王国祥的身体状况许可,我们也尽量设法苦中作乐。
- 茶花起源於中國,盛產雲貴高原,後經歐洲才傳到美國來。
- 白先勇曾说,他相信父亲知道他的同性恋倾向,但并没有真正和他谈论过此事。
当然,他一生最高的理想未能实现,这一直是他的一个隐痛。 后来他在洛杉矶休斯公司找到一份安定工作,研究人造卫星。 波斯湾战争,美国军队用的人造卫星就是“休斯”制造的。 《台北人》是白先勇创作的短篇小说集,收录了20世纪60年代白先勇创作并于《现代文学》发表的14篇短篇小说,首次出版于1971年。 该书是一部深具复杂性的短篇小说集,描写了台湾社会各阶层人物在新旧时代交替中的人生转变,具有历史兴衰和人世沧桑感。 不但小说之幅面广,使读者看到社会之“众生相”,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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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恋花》是白先勇创作的短篇小说,首次发表在1970年《现代文学》第40期,后收录于小说集《台北人》中。 白先勇出生在广西桂林,后迁居台湾,是我国著名的华语文学大师。 父亲是高级将领白崇禧,母亲则是原先的官家小姐马佩璋,他算得上是中国“最后一代的贵族”。 父亲白崇禧,是中华民国陆军一级上将与第一任中华民国国防部部长。
白先勇王國祥: 白先勇主要著作
故事说的是一群被放逐的台湾年轻人,他们的父辈都是大陆撤退到台湾的军人,而他们的身份却是同性恋。 《牡丹亭》上承“西厢”,下启“红楼”,是中国浪漫文学传统中一座巍巍高峰。 其以曲调优雅,唱腔悠扬,唱词华丽,四百年来一直是昆曲传统经典曲目。 《牡丹亭》的火热,使久已低迷的昆曲舞台骤然升温,这和白先勇的努力密不可分。 白先勇王國祥 白先勇说,”希望看过这些(昆曲)的年轻人,在他们心中播下那么一个种子,有一天他们可能也来制作昆曲,也成为昆曲的推广人,或者是至少成为昆曲的忠实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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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那年暑假,我中学时代的挚友王国样从东岸到圣芭芭拉来帮我,两人合力把我“隐谷”这座家园,重新改造,遍植我属意的花树,才奠下日后园子发展的基础。 巴萨隆那道九百四十号在斜坡中段,是一幢很普通的平房。 人跟住屋也得讲缘份,这栋房子,我第一眼便看中了,主要是为着屋前屋后的几棵大树。 白先勇与他的同性挚友(恋人)王国祥结识于高二同学时,两人相交相识 38 年。 1989 年夏天,王国祥「再生不良性贫血」复发。
後來發覺原來加州法律規定,長過了界的樹木,便算是這一邊的產物。 有了法律根據,我們便架上長梯,國祥爬上樹去,我在下面接應,一下工夫,我們便採滿了一桶殷紅光鮮的果實。 收工後,夕陽西下,清風徐來,坐在園中草坪上,啜杏子酒,啖牛血李,一日的疲勞,很快也就恢復了。 这二十多年里你一直好好的呀,比我都健康,连感冒咳嗽都少有。 那年夏天趁着假期,王国祥来到隐谷的这栋房子,与白先勇一起改造它,拔除了原有的花木,换上了他们心仪的花木。 从17岁到55岁,从少年到中年再到近老年,白先勇,王国祥,这两个人没能再分离。
此后,长达 3 年间,白先勇陪王国祥共同抵御病魔。 1992 年,王国祥在 55 岁生日后病逝。 白先勇幼年时与家人在上海听了梅兰芳复出演唱的昆曲《游园惊梦》(俞振飞、言慧珠等合演),21世纪在全世界做了大量工作推广昆曲,自诩为昆曲义工。
白崇禧之子白先勇为其父亲编著的著作,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共分两卷,上卷为《父亲与民国》,下卷为《台湾岁月》。 全书以白崇禧戎马生涯为主线,涵盖北伐、蒋桂战争、建设广西、抗日、国共内战、二二八事件后赴台宣慰等。 其实,他在桂林只生活了7年,12岁时去了台湾,25岁远赴美国,但一口桂林话却说得十分正宗。 例如“蚂捞车”、“鸡猫鬼叫”等等,桂林方言在他的怀旧小说中灵活而恰到好处的运用,使作品增添了一层独特的色彩。 白先勇王國祥 老桂林也许会有一个感觉,”金大奶奶”这个题目,本身就极富桂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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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選項④──「獨好茶花」說的是作者,而非國祥。 茶花高貴,白茶雅潔,紅茶穠麗,粉茶花俏生生、嬌滴滴,自是惹人憐惜。 茶花起源於中國,盛產雲貴高原,後經歐洲才傳到美國來。 茶花性喜溫濕,宜酸性土,聖芭芭拉恰好屬於美國的茶花帶,因有海霧調節,這裏的茶花長得分外豐蔚。 我們遂決定,園中草木以茶花為主調,於是遍搜城中苗圃,最後才選中了三十多株各色品種的幼木。 美國茶花的命名,有時也頗具匠心:白茶叫「天鵝湖」,粉茶花叫「嬌嬌女」,有一種紅茶名為「艾森豪威爾將軍」這是十足的美國茶,我後院栽有一棵,後來果然長得偉岸嶔奇,巍巍然有大將之風。
1948年,国民党节节溃败,一家人又开始逃难。 白先勇王國祥 那年冬天很冷,白先勇到司令部找父亲,看见树上的老鹰被冻得坠落地上。 屋主偏爱常春藤,前后院种满了这种藤葛,四处窜爬。 常春藤的生命力强韧惊人,要拔掉煞费工夫,还有雏菊、缨粟、木谨,都不是我喜爱的花木,全部根除,工程浩大,绝非我一人所能胜任。
邻居有李树一株,枝桠一半伸到我的园巾,这棵李树真是异种,是牛血李,肉红汁多,味甜如蜜,而且果实特大。 那年七月,一树累累,挂满了小红球,委实诱人。 开始我与国样还有点顾忌,到底是人家的果树,光天化日之下,采摘邻居的果子,不免心虚。 后来发觉原来加州法律规定,长过了界的树木,便算是这一边的产物。 有了法律根据,我们便架上长梯,国祥爬上树去,我在下面接应,一下工夫,我们便采满了一桶殷红光鲜的果实。 收工后,夕阳西下,清风徐来,坐在园中草坪上,啜杏子酒,啖牛血李,一日的疲劳,很快也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