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御史中丞李定,御史舒亶、何正臣等人摘取蘇軾《湖州謝上表》中語句和此前所作詩句,以謗訕新政的罪名逮捕了蘇軾,成為烏台詩案的導火索。 此表為謝恩而寫,卻也歷述自己坎坷遭遇,把平時心中憤懣見諸文字,以示對時政的不滿。 《湖州谢上表》是北宋文人苏轼调任湖州知府时,向宋神宗写的一道谢表。
顾惭迂阔之言,虽多而无益;惟有朴忠之素,既久而犹坚。 湖州謝上表 远不忘君,未忍改其常度;言之无罪,实深恃于至仁。 知臣者谓臣爱君,不知臣者谓臣多事。 伏惟皇帝陛下,日月照临,乾坤覆帱。
湖州謝上表: 蘇軾在《湖州謝上表》中發了句惱騷,烏台詩案發生了
緝綏郭邑,訓整裏閭,必使獄絕冤人,巷無橫事,峻法鈐轄於狡吏,寬宏撫育於疲農,粗立微勞,用贖前過。 伏乞陛下特開睿鑒,俯察愚衷。 寫肝膽而上告明君,希衰殘而得還帝裏。 願受代於蘄春,遂閑散於輩下。 達天聽而知在何時,備繁辭而並陳今日。 湖州謝上表 形神雖處於遐陬,夢寐尚馳於班列。
字子瞻,又字和仲,又称大苏,号东坡居士。 与父苏洵、弟苏辙合称三苏。 湖州謝上表 他在文学艺术方面堪称全才。 著有《苏东坡全集》和《东坡乐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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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外,還有不少的人替東坡求情,這些人分屬新舊兩黨。 湖州謝上表 因此單純從新黨打擊舊黨的角度來解釋烏臺詩案,顯然有些複雜問題簡單化了。 雖然神宗支援變法,但他也看到了新法所產生的一些弊端,於是他有了新舊兩黨人物並用的想法。
此表為謝恩而寫,卻也歷述自己坎坷遭遇,把平時心中憤慈見諸文字,以示對時政的不滿。 后御史中丞李定,御史舒亶、何正臣等人摘取蘇 軾 《湖州謝上表》中語句和此前所作詩句,以謗訕新政的罪名逮捕了蘇軾,成為烏臺詩案的導火索。 當年十月十五日,御史台申報蘇軾詩案的審理情況,整理了數萬字的交代材料,大部分罪名被坐實。 並查清收藏蘇軾譏諷文字的人員名單,分別有司馬光、范鎮、王詵、蘇轍、黃庭堅等二十九位大臣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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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哀臣愚忠,恕臣狂直,谓臣言虽可罪,心亦无他,特屈刑章,以臣为潮州刺史。 既免刑诛,又获禄食,圣恩宏大,天地莫量,破脑刳心,岂足为谢! 臣以正月十四日,蒙恩除潮州刺史,即日奔驰上道,经涉岭海,水陆万里,以今月二十五日,到州上讫。 与官吏百姓等相见,具言朝廷治平,天子神圣,威武慈仁,子养亿兆人庶,无有亲疏远迩,虽在万里之外,岭海之陬,待之一如畿甸之间,辇毂之下。
於是喟然嘆曰:道不足以禦氣,性不足以勝習,不鋤其本而耘其末,今雖改之,後必復作。 湖州謝上表 間一二日輒往焚香默坐’,深自省察. 則物我相忘,身心皆空,求罪始所生而不可得。 私竊樂之……”“歸誠佛僧,求一洗之”、“物我相忘,身心皆空”。 這說明,他的內心已經開始疏遠儒家思想,而日漸趨向佛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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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行固愿留不恶,每到有求神亦倦”的诗句,表达自己了无挂碍的态度。 湖州謝上表 话虽如此,晚上在船上惊醒的时候,又写下“此生忽忽忧患里,清境过眼能须臾! ”,似乎对自己的人生有所预见,前半生颇多忧患,如今在微风萧萧的船上享受这一时宁静,是否能够长久呢? 这种无事一身轻的状态,又是否是自己想要的呢?
案罪責情,固宜伏斧鑕於兩觀;推恩屈法,猶當御魑魅於三危。 投畀麇鼯之野,保全樗櫟之生。 此蓋伏遇皇帝陛下,德刑並用,善惡相容。 欲使法行而知恩,是用小懲而大戒。 天地能覆載之,而不能容之於度外;父母能生育之,而不能出之於死中。
湖州謝上表: 字帖 | 蘇軾《到黃州謝表》行書欣賞
户不满二万,税钱才三万贯。 风俗谨朴,法令明具,久无水旱疾疫,人业不耗,谨奉贡赋,不为罪恶。 然臣观东汉光武、明帝,称为明主,相继联五十年,当时以深刻刺举,号为称职,治古之风废,俗吏之课高。
烏台詩案是蘇軾對儒家的仕宦思想産生深深的懷疑,在仕途失意之時,自然傾向於佛家和道家的思想。 他在《安國寺記》裏寫道:“余二月至黃舍。 湖州謝上表 館粗定,衣食稍給,閉門却掃,收召魂魄。 退伏思念,求所以自新之方。 反現從來舉意動作,皆不中道,非獨今之所以得罪也。 欲新其一,恐失其二;觸類面求之,有不可勝悔者。